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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池沉默了一会。
  医生以为苏池听了进去,正打算再次劝说,却被苏池打断道:“会死吗?”
  医生被噎了一下,说:“死,倒是死不了,但……”
  “死不了就行,手术什么时候能开始。”苏池说。
  医生:“……”
  “这个,我还要请示一下王上。”医生擦着冷汗道。
  苏池颔首,让他去了。
  克里德才不会管他痛不痛苦,死不了就行。
  苏池摸了摸自己的腺体,已经很久都没有陆庭越的信息素安抚了,他最近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总是闹腾,不过也还能忍受。
  早知道走的时候就多拿几件衣服了。
  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也拿不了。
  他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过多久,医生就回来了。
  “少将,王上说随您。”医生回禀道。
  “那就准备吧,大概什么时候能做?”苏池确实有些急了,陆庭越过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清除标记也不是什么大手术,休息个两天就可以了。
  他那个时候一定不能留在宫里。
  医生看了一下苏池的检查结果,说:“三天之后就能做。”
  苏池点头道:“行。”
  他巴不得立马就能做。
  “做完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他担心的是做完之后他没有力气跑了。
  “影响肯定是很大的,先不说您本来的身子,单单说您肚子里的孩子,就够折腾了。”医生叹了一口气道。
  苏池根本没想这么多,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
  纪伯伦不知道哪里听到的消息,急匆匆地赶过来就问:“您要做清除标记手术吗?”
  “嗯。”
  “什么时候?”纪伯伦问。
  “三天之后。”苏池回答道,皱了皱眉,“怎么了吗?”
  “陆庭越他两天之后就要到了。”
  “什么?”苏池激动地站了起来,神情中染上了一丝焦急。
  “我不能在宫里待了,叫上那几个医生,跟我出宫,做完手术再让他们回来。”苏池说。
  纪伯伦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点了点头,“我让他们带您住进医院。”
  “好。”
  ·
  两天后。
  纪伯伦不允许参政,那一些消息都是他打听来的,陆庭越到了他就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陆庭越在宫里住了下来。
  纪伯伦:【少将,陆庭越来了。】
  苏池:【知道了。】
  苏池现在看到陆庭越的名字,就已经开始渴望他的信息素了。
  难受……好难受。
  苏池缩在被子里面,原本没多少血色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
  他忍不住地发出阵阵的呻吟,双手抓着被子,指骨都泛白了,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了。
  他不仅晚上睡不着,白天还会面临类似发·情·期·的折磨,omega怀孕之后,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欲望也不断地增强,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就只能跟忍受或者沉沦在欲望之下。
  “啊……”他喘着粗气,实在忍受不了才按下床边的铃。
  很快,就有医生进来了。
  “少将,您怎么样了?”
  苏池强撑地坐起来,其实手脚都软绵绵的,脸色泛着潮红,他咬着牙说:“抑制剂,再给我打一支。”
  医生连忙阻止道:“少将,不可以的,抑制剂不能用得这么频繁,在孕期的omega一个月都不能超过两支。”
  下腹的热潮又涌了上来,苏池咬着嘴唇才没有泄出声音。
  “还有什么办法能缓解?”苏池极力地忍着。
  “有,”医生说,“少将您稍等。”
  一听到说有,苏池瞬间就安下了心,以为自己有救了。
  医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还没拆开包装的黑色按摩器。
  苏池的嘴角抽了抽,觉得那个东西有些辣眼,连忙移开了视线。
  不会是想让他用那个东西来……
  医生一脸正经地说,像是在跟苏池科普医学知识一样,“少将,您可以用这个,这个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是也可以抚·慰生理反应。”
  说完,他还拿着东西走了过来,递给了苏池。
  苏池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医生似乎看出他的为难,说:“苏少将,这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长时间憋着不仅您自己难受,还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苏池的身体僵了僵,缓缓伸手接过了医生手里的东西,好像有些烫手一样,没拿稳还掉到了被子上。
  医生识趣地转身出去,还贴心地给他反锁了门。
  苏池盯着床上的东西,视线似乎能把那东西给灼烧起来。
  他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
  他咬着枕头,不断地发出呜咽声,动作也不轻柔,弄疼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眼眶盛着的泪水越来越多,随着自己动作缓缓地落下。
  不够,还不够。
  他想要信息素。
  他现在就像泛了毒·瘾的瘾·君子,还像是中了春药并且还发·情的omega,没有alpha就活不下去,好贱。
  最后,他脱力地躺在了床上,脸上的神情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床上的被褥都被他弄湿了,他的意识慢慢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