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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对方并没有将他刚才的话放心上吧。
  空气中甜甜的红莓味跟冰冷的寒冰纠缠在一起,甜丝中透着冰凉。
  每次甜甜的红莓活跃的时候,那股寒冰就会霸道的强制将它卷入其中,然后再稍稍平静下来。
  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都让双方有些放松。
  花易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男人好听的低音在耳边响起。
  “我有号了,我带你打。”
  “嗯?”
  昏昏欲睡的omega睁开朦胧的眼睛,眼神中迷茫的还没有找到焦距,看着男人的时候有些呆呆,萌萌的。
  可能是两人信息素融合的很好的原因,花易只觉得浑身放松舒服,连带着觉得旁边的男人都没有那么可怕了。
  懒洋洋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白嫩的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小声软绵的嘟囔着:“不打,我困了。”
  牧景珩轻微挑眉,看着身旁完全放松下来的omega,像个猫似的,软绵绵的缩在被子里。
  蓬松柔软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看起来更长了几分。
  小脸一半被子盖住,露出小巧可爱挺拔的鼻子。
  牧景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看的入迷,不知不觉凑的很近。
  两人靠的只有一拳的距离,男人专注的视线从omega漂亮的睫毛缓慢的移动到那小巧可爱的鼻子上。
  痣?
  牧景珩发现花易小鼻子上,靠近鼻尖往右边点的地方,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
  还是红色的?
  男人觉得有趣,锋利冰冷的黑眸难得露出一丝乐意。
  花易睡的熟,呼吸轻轻的,特别像个小奶猫似的,空气中全都是两人的信息素,所以男人的靠近,他压根没有在意。
  呼吸间全都是浓浓的甜甜的味道。
  牧景珩觉得喉咙间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滑动,狭长黝黑的双眸变得浓郁,身体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嘴里的犬齿也在隐隐发痒。
  忍不住看向omega的后颈,那里还有自己昨天在车里给他留下的牙印。
  没有昨天那么深红,但依旧很明显。
  这是他的omega,甚至他能百分百确定,这个omega从分化开始就没有被别的alpha沾染过,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过。
  百分百只属于他牧景珩一个人的omega,从里到外,全身上下,都是只有他牧景珩的气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男人觉得胸腔内一股火直往下烧。
  脑海里想到两人之前在房间的画面,omega的娇软,香甜,好似一颗熟透透的果实,轻轻一碰就能爆出甜蜜的汁水。
  呼吸渐渐的变得沉重,喉咙里热的干涩,犬齿发痒难耐。
  想咬。
  想将信息素狠狠的灌进自己omega的身体里,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标记和气息。
  这是他的omega,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为什么不能咬?他的omega就只能被他咬。
  这个想法疯狂般的在牧景珩脑子里刮起风暴一样,席卷每个角落,挥不去,压不住。
  黝黑的眸子越来越沉,像泼了黑墨的绸布,又湿又深。
  睡的深熟的小花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旁的enigma已经压过身体,性感的薄唇就在他的脖颈上方。
  毫米的距离,enigma只要张开嘴,一口就能精准的咬住他整个腺体。
  空气的信息素也变得越来越浓郁,寒冰的信息素完全的压过红莓信息素,霸道的包裹在其中,纠缠着,不让出去。
  花易漂亮的眉头轻轻蹙动了一下,好似感应到了什么,小脸露出微微的不满,睡的不太舒服的样子。
  “叮叮叮”
  就在牧景珩露出尖锐犬齿的同时,手里的手机在安静的房间内响了起来。
  “啧”
  男人不爽的快速直起身体,坐回刚才的姿势,极快的按掉了手机的铃声。
  看了一眼来电,眼神骤冷,俊脸上露出不耐烦。
  花易被铃声吵醒,睁开漂亮的大眼睛,只是眼神依旧朦胧着,没有焦距,一脸的迷茫。
  看向旁边牧景珩时,漂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脸颊粉粉嫩嫩,像个人畜无害的软奶猫,可爱到不行。
  牧景珩烦躁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压低身体,靠近花易的耳边,伸手拉了下被子,抚平被子边角。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贯冰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异常的柔和。
  怕再次吵到花易,声音都刻意的放轻了一些,带着低沉好听的气音。
  “没事,你继续睡。”
  花易本就没有睡醒,又听到耳边轻柔低沉,带着诱哄的声音,迷糊的大脑也没有转动,听话的点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牧景珩收回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手机,来电已经停止,上面留下一个未接电话的信息。
  转身,脚步刻意放轻的走出了病房。
  将手机上的号码回拨过去,对方很快就接了,安静的走廊里,能隐约的听到电话里传来软糯撒娇的男音。
  “景珩哥,我已经到了您人呢?”
  牧景珩走向电梯口,按下电梯按钮,等待的时候,对着手机里的人道:“路上。”
  两个字,冷到像十二月的冬风一样刺骨。
  电梯到达,也不听手机对面人再说什么,不耐的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