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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到牧景珩正好在门口,全听了去。
  花易有种在人背后说坏话被抓包的心虚感,虽然他并没有那份心思。
  想起牧景珩看向他时眼里的愤怒跟阴郁,还有昨晚对方的种种。
  他能感觉到牧景珩在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不然一个大总裁为什么要委屈了自己,还特意给他陪护。
  还有每次让自己的助理都准备一大堆的健康美食。
  明明就不玩游戏,还要去花钱买了号跟他一起玩。
  花易不是不懂,只是他不想去懂,也不明白牧景珩这样做的理由,或许真的是因为标记的缘故?
  都说alpha如果永久标记了omega,虽然没有omega那么的有依赖性,但多少也会被影响一些的,占有欲会变得非常的强。
  花易只能想到是因为标记,信息素这些,说牧景珩真的看上他,或是喜欢他,完全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哎,这都什么事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花易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身体虚弱的不能动,只能无声的再次叹气。
  病房门被推开,空气中一股冰凉凉的味道传来,花易都没有看,就能知道来人的是谁。
  这熟悉的信息素,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花易没有忍住动了动鼻子,又嗅了嗅空气中冰凉凉的味道,等着腺体再次发烫起来。
  嗯?他怎么觉得没有那么难受,反而···还有些舒服?
  错觉吗?
  花易再次努力的嗅了嗅空气中那丝淡淡的冰凉味道,腺体也不发烫了,甚至觉得那味道凉凉的,闻着非常的舒适,全身通透干净的。
  怎么回事?
  花易奇怪的转了下头,看向已经向他走过来的牧景珩。
  漂亮的凤眼眨巴着,一脸的惊奇。
  牧景珩看到花易醒了,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男人紧抿着双唇,锋利的眼睛微压着盯着花易的脸看。
  英俊脸上冷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那双黝黑如墨的双眸中透着隐晦的暗涌。
  “醒了?”男人嗓音沙哑低沉。
  “啊,嗯,醒了。”花易看着男人的脸,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心虚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牧景珩沉默着,眼神压迫十足的看着花易,片刻,男人起身,双手插兜冷冷道:“醒了就出院吧。”
  “哦,···啊?出院?”
  花易迟钝的大脑还没有跟上对方的话,白嫩的小脸上一片迷茫跟疑惑。
  他没有记错的话,住院是三天,今天才第二天吧?
  难道是···
  花易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小声道:“那个···我···我可以自己付住院费的。”
  他能理解对方不愿意再给他提供vip病房的费用。
  毕竟谁喜欢再背后说自己坏话的人啊。
  花易眼珠子转了一下,鼓着胆子继续道:“还有···对不起啊,我没有要说你麻烦的意思,你很好,只是···我自己的一些原因···让你误会了,抱歉。”
  牧景珩锋利的眉头动了一下,俯视着花易。
  原本他都打算就这样算了,既然对方这么不待见他,他犯不着上赶着让人厌恶。
  他的omega不想跟他亲近,甚至连发热期都不在乎,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过就是个有些好感的人摆了,他牧景珩还不至于,就算到了易感期,不是还有个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花临嘛。
  犯不着贴着不待见自己的omega。
  可偏偏此刻,看着虚弱的花易,一双眼里真诚认真的跟他解释着,说是误会。
  他该死的居然有了要动摇的心思。
  牧景珩紧绷着下颚线,低沉的嗓音压的很低,微微的沙哑着。
  “误会?跟我这样的人搭上关系了,会很麻烦,这话谁说的?”
  牧景珩在心底将自己咒骂了一句,面上不动声色,一双漆黑的双眸紧盯着花易的脸带着审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
  在花易晕过去时,他觉得自己冲动了,不过就是想养个情人,对方不愿意就算了,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在医生检查后,告诉他,花易的腺体因他阴差阳错的猛烈灌入信息素,将一直挤压在他腺体内多余的信息素排出去后,已经恢复了。
  等人醒来的时候,随时就可以出院了。
  回病房的路上,他都决定等人醒了,就跟花易说清楚,以后大家就各归各了。
  可在见到病床上花易,虚弱又努力跟他道歉解释的样子,他心里动摇了一下,给了他解释的机会。
  这种陌生的感觉很奇怪,这种犹犹豫豫一点都不果断的他也很奇怪。
  可他偏偏就是执拗的盯着花易的眼睛,想要听听对方到底能解释出什么。
  花易抿了抿唇,漂亮的瞳孔中涣散了一下,很快,他垂下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想跟别人说起那个家里的情况,那是封存在他心底一块不能触碰的伤口,他不想跟牧景珩扯上关系,也是正式因为自己不想再跟那些富豪圈子有任何的瓜葛了。
  这七年里,他不去在意任何新闻上关于花家的消息,拒绝一切有关商业,财经,甚至任何娱乐的报道。
  就连钱子苏,他的工作难免也会遇到一些圈子里的人,但他知道花易不想听,从来都不会跟花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