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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分化成了omega,想去,又被一堆事情耽误了。
  只从分化成omega,还被牧景珩标记后,他就开始对信息素以及信息素标记这一块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尤其自己身上这个独有的标记,他真的很像搞清楚,这个标记对他以及对牧景珩代表着什么。
  裴世泽清冷的双眸也跟着笑了起来,声音柔和了几分:“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牧景珩脸色极度不爽的沉了下来,盯着花易明亮的眸子压迫十足的将人逼进了车内。
  转身,对上裴世泽的视线,漆黑的双眼阴鸷了几分,如夜般的瞳孔似能将人冻成霜。
  但很快那层锋利的冷意转瞬即逝。
  牧景珩扬起一侧的嘴角,黝黑的眼眸里仍旧没有温度,只是眼角弯起,露出标准的假笑。
  “谢谢裴医生,我会带易易一起来的。”
  男人说完,转身,一脸冷漠的坐进车内。
  裴世泽单手插兜,眼镜后清冷的双眸注视着离开的车尾,镜片折射出光的弧度,很好的挡住了男人眼里的锋芒。
  车内,花易能感觉到明显的低气压,而来源就是身旁的男人。
  他尽量让自己安静乖巧,不去触碰此刻正在不爽的enigma。
  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物,花易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回去,自己租的房子,估计都已经落灰了。
  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先打破了这层冰冷的宁静。
  “景珩,能不能先去我那里,我收拾些东西。”
  虽然答应了牧景珩跟他去山庄住,但他还是想抽个时间去看看。
  牧景珩正在因裴世泽不爽着,听到花易的话,蹙着俊眉散开,黝黑的双眸中冷意很快散去。
  他刚准备开口说“可以”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牧景珩再次冷下脸色,被打断说话非常的不满,动作粗暴的拿出手机,见到上面的号码,闪过烦躁,按下接听键。
  花易见牧景珩接电话,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反正也不是要紧的事情,不急。
  车内很安静,牧景珩的手机隔音就算再好,也还是漏了一些出来。
  花易隐约“配合、见面”等字眼,但断断续续的,并没有听太清楚。
  只是牧景珩的脸色越来越阴森,男人周身的气场明显的转变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冷意在车内散开。
  通话之间不是很长,牧景珩最后冷冷的道:“知道了。”便挂上了电话。
  花易看着牧景珩眨巴着眼睛,没有开口问,但那双清澈的双眼里,仿佛就是在说“是什么事情?”
  牧景珩看着花易好不容易有些红润的脸蛋,不太想让他操心这些破事,便绕了个话题,开口道:“正好,你先回你那,我处理完事情后来接你。”
  反正花易不爱出门,先把人送回去,他也放心一点。
  花易见牧景珩不愿说电话里的事情,也没有逼着问,乖乖的点点头。
  从牧景珩车上下来,男人没有将人送上电梯,在车门前抱着花易,落了一吻后,便转身坐进车内离开了。
  花易看着远去的车,无奈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先忙自己的事去吧。
  其实他不只是要回自己租的房子收拾,还要去一次医院。
  既然已经辞职了,放在医院的东西,还有一些交接的事情全都没有做呢。
  花易不太是个喜欢改变自己生活的人,自己已经一生不变的这样生活了七年。
  突然间,工作没有了,租的地方好似目前也用不到了。
  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跟迷茫的。
  打开家里的房门,见到久违的屋子,一种陌生既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以前的自己,几乎不出门,除了上班之外,最远的距离就是楼下的垃圾桶,以及一个星期去一次的附近超市。
  他的生活普通、简单又平凡。
  旁人可能觉得他这样的生活非常的无趣,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很乐在其中。
  可如今短短的几个月,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奈叹了口气,走进屋子,撸起袖子想着准备从哪里开始打扫的时候,才注意到,好几日没有住的家,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很多灰尘。
  地上的地板依旧光滑明亮,沙发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厨房里的厨具好似比他离开的时候还要光亮一些。
  花易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甚至用手背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过去,视线一点点扫过去。
  不会吧?
  他是不是走错了?
  可是望着周围熟悉的家具,甚至还有他设计的小角落里的积木装饰,确实是他的屋子啊。
  大脑转动的飞快。
  他的生活太简单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认为是钱子苏好心的帮他收拾了。
  可现在,他稍一想,就知道,肯定是牧景珩安排的这一切。
  这个男人,还真是···
  花易压不住嘴角的弧度,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既然不需要整理屋子,他倒是又更多的时间可以先去医院,做完自己的交接工作,正好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带回来。
  这样想着,也就转身放下刚卷起的袖子,准备出门。
  嘴角挂着笑容的拉开进户门,见到门口站着的人,花易凤眼微怔,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双眸已经沉了下来,瞳孔中极快的染上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