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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珩没有防备,被打得侧过脸去。
  顷刻间,空气仿佛凝结。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是皇帝六子,矜贵王爷,旁人连与他发生冲突都没有胆量。
  即使他在战场上中过箭,挨过刀,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转过脸来,眸底瞬间凝结冰霜:“你为了顾彦清那厮,打我?”
  “我——”江流萤刚要说话,下巴再次被谢景珩捏住,比上一次更痛,痛到她觉得下一秒颌骨就要碎裂。
  “疼?”谢景珩舌尖顶了顶被扇的那一侧脸颊,“我也疼。”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却愈发让江流萤觉得可怕。
  她不愿再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给谢景珩,眼角却因为疼痛流下泪水。
  男人松开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却又在眨眼间,掐着她脖子,将她从水中提起,居高临下看她:“江流萤,你的眼泪,在我这儿,没用。”
  江流萤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
  谢景珩单手将她扛在肩上,往屋子角落的木床走去,在地面留下一串水痕。
  床发出嘎吱声响,江流萤被甩到床上。
  她迅速蜷缩起身体,往床角退挪:“你、你别过来!”
  不行的,不可以的,她刚打过他,他会要了她的命。
  谢景珩一脸修罗模样,爬上床,握住她脚踝,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无论江流萤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被谢景珩压在身下的命运。
  她看着谢景珩抽出腰间玉带,一圈圈缠上她手腕,将她双手缚于床头,又看着他褪去衣袍。
  烛火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投下阴影,胯下勃发的阳根嚣张狰狞。
  “不要,不要……”所有挣扎都是徒劳,除了在手腕上留下的一圈圈红紫缚痕,江流萤什么都改变不了。
  谢景珩粗暴地将她双腿掰开,挺身而上,硬热性器在江流萤花户上来回摩擦。
  肉棒滑过娇润花唇,龟头蹭过敏感花蒂,谢景珩倾身下去,让两人性器紧密贴合。
  他感受到江流萤穴口轻微的塌陷感,知道那是她的肉穴受了刺激而收缩。
  “真贱,这样都有反应。”他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她。
  然后,贯穿。
  毫无抚慰的强势侵入,撕裂干涩甬道。
  “唔——”
  江流萤疼得弓起身,喉中溢出呻吟。
  谢景珩无视她痛苦表情,面色阴冷地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回去。
  他开始挺动下身,粗硬硕大的性器铁棒般搅插女穴,在江流萤小腹顶出明显的凸起轮廓。
  房门突兀响起,碧桃略带担忧的声音传来:“小姐,你……不要紧吧?”
  江流萤一惊,被碧桃听见了。
  更糟的事,门外随即又想起脚步声,车夫妻子竟也过来问:“夫人,是不是水温不合适?要不要……”
  “不,不用。”江流萤连忙拒绝,双手死死攥住身下床单,拼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样,“不过,是,手,磕到了浴桶。”
  一字一顿,说得艰难,只因身下交合一刻未停。
  谢景珩大力抽送着阳具,坚硬小腹撞击江流萤娇嫩阴户,频率不快,但入得极深。
  他俯视江流萤,眼神轻蔑,语气森寒,带着鲜明恨意:“怎么不说实话?你不是喜欢被看么?让她们进来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就像当年在宁寿宫那样。”
  江流萤呼吸一滞,彻骨的寒凉冻结她全身。
  两年半前,太后接江流萤入宫小住。
  那几日,谢景珩为汇报南疆平乱战况,也在京城。
  一日他来宁寿宫向太后请安,不知为何被宫女带错路,进了江流萤房间。
  彼时江流萤正准备沐浴,刚脱完衣衫,还未入水,门就被人推开。
  水雾袅袅间,她见到一男子模糊身影,吓得尖叫出声,引来不少宫人。
  江家落魄后,他们的婚约本已无人提及,谁都认为会不了了之,却因这个意外,又被提上日程。
  在太后的要求下,谢景珩迫不得已与江流萤完婚。
  自那时起,对她又增新恶。
  他始终认为那日是她买通宫女刻意安排,至今仍厌恨。
  江流萤没有解释,谢景珩不会信。
  她只是红着眼睛,认命了一般死死咬咬住唇,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实了?”谢景珩冷笑着,大手抚上她脸颊。
  将她花瓣般娇嫩的脸捏得出了红痕,才缓缓往下,掐住她咽喉。
  他慢慢收紧手上的力道,身下插送的频率也在加快。
  凶悍的性器在糜红软穴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隐约可见细小血丝被带进带出。
  “操了你两年,还这么紧,还出血,说,是不是想等与我和离后,去顾彦清那儿装处?”
  江流萤被掐着脖子,哪里说得出话?她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扑簌簌顺着眼角滚落。
  在她快要窒息晕厥时,谢景珩才终于松了手。
  看着她白皙颈项上留下的指痕,他嘴角勾了勾,露出满意弧度。
  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就在江流萤大口喘息着呼吸新鲜空气时,男人的双手顺着她脖颈往下摸,来到她胸口。
  双手同时掐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尖锐的疼痛让她毫无防备叫出来。
  好在此时空中雷声轰隆,盖住了她的叫声。
  谢景珩俯下身来,与江流萤鼻尖抵鼻尖,姿态亲密,声音却冷得人遍体生寒:“记住这疼,这就是你听话的代价。”
  他直起身,握住她双肩,开始更加粗暴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