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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的大树下。
  一道倩影站在大树后,静静的望着父子相拥的画面,她轻眨眼眸,泪水早已浸湿脸庞。
  今晚原本只是想混进酒店看一眼星星的,没想到却看到他们说星星不见,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江清黎转身,她似很怕冷般全身包裹着,还带着帽子,脚步缓慢的准备悄悄离开。
  陈延今晚原本就高度紧张着,将现场全部封锁,突然见有人走出,立马让人将她拦住。
  “你是谁?”
  江清黎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工作证。
  陈延扫了眼,原本打算放行,可经历这一场后已经草木皆兵了,他冷着声:“把口罩摘下来。”
  江清黎无声的比划手势,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是个聋哑人。
  陈延犹豫片刻后,还是直接伸手要取下她的口罩。
  江清黎一闪躲,陈延更是警惕了起来。
  “将她抓住!”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还在哭泣的江星星。
  他擦了擦眼睛,从悲伤中平复心情,沙哑着声音问道:“那边怎么了?”
  程驰也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便牵着他的手走过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延严谨道:“程总,这女人声称自己是聋哑人,又挂着酒店的工作证,可酒店根本不招聋哑人,我怀疑她行为诡异,是在撒谎!”
  程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身上穿着厚厚的长款黑色羽绒服,带着毡帽,几乎将眉眼全部遮盖住。
  口罩又把另外半张脸都挡了去。
  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沉声冷斥:“把口罩取下来。”
  见女人不为所动,陈延上前动手,女人见挣脱不掉,认命般闭着眼睛。
  口罩脱落。
  露出的脸庞让陈延吓得后退了几步,口罩都掉落在地上。
  比他还激动还震惊的是面前的父子俩。
  程驰彻底的呆滞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眉眼,那般熟悉,是他无数个日夜魂牵梦绕的脸庞。
  而江星星也是呆住了,他轻轻的说:“她长得......长得好像妈妈......”
  程驰手掌都在发凉,发抖,他抬起手臂,摁住了女人的肩膀,“为何不看我?”
  女人缓慢的掀开眼眸,平静、毫无波澜,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般。
  程驰心尖都在颤抖,这双眼睛明明就是她啊。
  “阿黎.......”
  “是你吗?”
  他感到不可思议,深怕认错人,可又觉得没人的眼睛会这般像她。
  可他的阿黎.......
  怎么会还.....活着。
  江星星目光紧紧的看向女人,他小心翼翼的:“妈妈.......你是妈妈吗?”
  “你不敢应我的话.....我还是喊你五姐姐....五姐姐....”
  他卑微又害怕。
  女人看似毫无表情,可垂在腿边的手掌已经控制不住的紧紧握着,轻轻颤抖。
  陈延也觉得不可思议,可当初江清黎明明已经死了啊,而且这女人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来真的是聋哑人。
  怕程驰太过激动,他小声的提醒:“程总,她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
  程驰却不管不顾,他直接拽着女人的手掌朝外走,江星星急忙跑在后头。
  宾利的车上。
  女人被程驰强制的压在位置中间,江星星坐在左边,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紧紧包围,深怕她跑了似的。
  女人从始至终都像个木乃伊般,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父子两人却在旁边,眼神灼热犀利得要将她戳穿个洞来。
  程驰将她从上到下都看了个遍,他不相信有人处处那么相似,就连指甲盖都那么像。
  他只恨不得快点到园区,将她扒光了,他要看看她那些小痣还在不在。
  江星星紧张得一直搅着手指。
  陈延加速行驶后,车总算到达了园区。
  陈延赶回去处理今晚留下的烂摊子,程驰拉着女人的手腕下了车,他的力度都似有所顾忌般,放得轻柔。
  “爸爸,爸爸.......”
  “砰—”江星星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驰关在门外。
  气的他踹了好几下门。
  程驰将女人摁在床上,他沉声:“我需要你配合。”
  女人的眼神这才总算有了波动。
  她眉头紧蹙,“我不认识你。”
  程驰呼吸一窒,声线微微颤抖,似带着兴奋又隐忍着:“你不是聋哑人。”
  他直接就上手拉下拉链。
  江清黎气得挣扎力道都比不过他。
  男人视线一点点的,毫不错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至精确到每个痣都对上后。
  他猛地紧紧将女人用力得扣在怀里,似要将她融入骨血里。
  江清黎被抱得快喘息不过来了,男人的颤抖,激动,还有压抑的哭泣一点点传来......
  她挣扎的力道,逐渐放慢。
  最后静静的任由男人宣泄个痛快。
  程驰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般,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昨晚的安眠药吃多了,今天的一切都是梦境。
  可哪怕是梦境也好。
  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梦见过她了。
  他捧起她的脸,偏头吻了过来。犹如暴风雨般激烈打得让人措手不及,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