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散旅,写写小俩口话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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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半夜经常起来呕吐。
尘歌壶很安静,我怕惊扰流浪者,便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一股闷气顺着胃往上衝,乾呕数声后,把晚餐都吐了出来。
一道人影站在门口,是流浪者,我浑身一僵,刚想解释些什么,但反胃感不断涌上,又趴回去吐了些酸液出来。
冲水声过后,我抓着洗手檯起身,掌心接水洗脸。流浪者递给我毛巾,神情若有所思。我从毛巾里露出半张脸,声音哑哑的,「别紧张,我没怀孕。」
「……我知道。」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随口一问,「如果怀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生下来,反正不是没照顾过孩子。」
「阿散,不必为了讨好我,勉强自己说这些话。」
他眼睛一瞇,「你想打掉?」
我把毛巾泡在洗手檯汲满水,刚吐完实在没什么力气,他接过去拧乾,又递给我擦脸,「你喜欢小孩子吗?我不是在进行什么灵魂拷问,只是单纯好奇。」
他的目光跟声音一样很淡,「不喜欢,太过脆弱,没人照顾很容易就死了。」
「我也是这么想,不如养隻猫自在。」
最近壶里又多了新成员,叫大桔骑士,是隻胖橘,很快就跟影狼丸打成一片。
「这是你这礼拜第三次半夜躲着我来呕吐。」流浪者提醒道,「万事皆三,你准备跟我谈这件事了吗?」
我把毛巾覆在脸上,遮住视野。
其实很单纯。
主要是这两週工作密度太高了,加上週期性的禁忌知识污染,虽然表面上没有异状,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处于压力状态的我,身体总是比精神状态更快出现反弹。
再加上得知一些好消息,大喜大悲的我锄大地一个恍神,不慎被兽境猎犬咬住膝盖,拖行了数十米远。
那时流浪者正在教令院上课,我们本来就不是形影不离,什么小伤都要亲亲抱抱捧高高。我没有马上告诉他这件事,忍着痛做完了剩下的讨伐任务。我以为像往常一样去七天神像接受治疗就好,于是等到领完奖励后,才一瘸一拐地过去躺在钟离脚下。
没想到神的恩惠非但没用,伤口还因为延误治疗而恶化,肿得跟馒头一样,不断流出组织液和血液,疼得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躺在尘歌壶床上挺尸,等他傍晚下课,自然挨了小人偶一顿骂。
「被流血狗咬伤?拿过深渊满星资格证的人,会栽在路边小怪身上?」
「我当时就是分了下心,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什么事情能让你分心到被流血狗当洁牙棒啃?」
「你。」
「……」
流浪者拿我没輒,我跟他说伤口去白朮那边包扎过了,只要定期换药、避免剧烈动作就好。
如果这里是提瓦特,我是旅行者,到底为什么会有七天神像无法治癒的伤口?
但也许就跟我能跟流浪者互动、甚至吻他睡他一样,都是触及虚假之天底层代码的特殊bug,没有办法解释。
每日委託跟活动,小人偶自然是帮我代劳习惯了,洗澡更衣也不在话下,有的是方法让伤口不要碰水。
麻烦的是性事。
流浪者说,为避免伤口裂开,至少两个礼拜不能做。睡前可怜兮兮地跟他讨了晚安吻,然后各自就睡觉位置。磨磨蹭蹭慾火焚身,腿心湿得不行,我手伸进睡裙,隔着内裤轻轻揉捏阴蒂来回画圈,身体不自觉弓起,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呜……」
躺在我对面的流浪者睁开眼,「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
「……睡不着,拉拉筋。」
「拉筋会拉出这种声音?」
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想拉的是明明另一条茎。
我叹气道,「不然要怎么办?说不做的人是你,我总得想法自我娱乐一下。你就不能假装睡着,当作没这回事吗?」
「好,那我睡了,你继续。」
……不是,他根本不用睡觉。知道他醒着还当着他的面自慰?算了,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
我继续摩擦阴蒂,双腿夹紧,脑内想的全是他压在我身上律动的色情表情和喘息。酥麻感淹没了我,指尖下的软肉越来越湿热、甚至抽搐。
阿散……阿散……!
他在旁边,我不敢太放肆,高潮来得很慢,过电感贯穿全身时,整张床都在细微摇晃。爽是爽了,但感觉更加空虚。等到馀韵过去,身体一放松,就听到枕边人的笑声。
「呵。」
还笑?
我不想管他,准备下床去浴室清洁身体,刚踩地就被他扯回去。我怕压到伤口,双手胡乱撑在床上,碰到他胯间鼓起的那一包。
我脸颊发热,下身又涌出一道热流。
「阿散,你……有反应了。」
「我没瞎。」
「你如果想缓解的话,也可以当我睡着了,请自便。」
「我还以为你光顾着自己快乐了,真的当我不存在。」
「是你自己说两週内不准做的。」
「你想做吗?」
「想。」
「伤口会痛也想做?」
「那个……你温柔一点就好了吧?」
膝盖的伤口在关节弯曲时特别疼痛,但只要躺平拉直或维持坐姿,就不太会有异样感。流浪者把我抱起,双脚打开坐在他腿上,唇瓣贴过来索吻,我嚶嚀一声,伸舌回应他。
夜色昏暗,他半垂的眸和神纹发出光芒来。这是动情的前兆。
他的湿热吐息拂过我的下頜,一路来到锁骨,抬起我的双手脱去睡衣,又环抱住我,摸到背脊解开胸罩暗扣,一对饱满胸乳便贴到他眼前。
流浪者含住右边乳尖,灵活的舌头压进又弹起,吸吮声嘖嘖,左手从胸部下缘托起把玩,右手则来到我的双腿间,内裤太湿而陷入花缝,他便拉着那块滑润布料摩擦外露肿胀的阴蒂。
「啊……别、别玩了……嗯啊!」
我的身体彻底发情,被他打开。
流浪者掐住我的腿窝固定姿势,进入得很温柔,我看着肉缝慢慢将他的分身吃进体内,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进来了、睽违快两个礼拜的结合。
我几乎是马上就高潮,眼泪和爱液一起涌出。
流浪者被我抽搐的阴道吸得难受,「这么敏感、刚插入就去了?」
「舒服……好想要你……插一插、你顶深一点……」
我泣不成声,这比自己来舒服太多了。人偶本身并不具备繁衍功能,性欲也是因我而生,大概不能理解物极必反的道理。忍越久,要得越兇。
这场性爱彷彿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动讨要。狭窄穴内被他的性器填满,顶端不断撞着因发情而肿起的软肉,每次拔插都会带出大量体液,溅洒在床单上。
床舖摇晃的比刚才还要大声。
「哈啊……散、阿散!呜……好涨……别一直顶哪里……不行……」
「别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语带笑意发问,同时深深撞击我每个敏感点,身体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连胸部都晃出乳浪来。
被他操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腿上有伤,调整体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间,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气,花径紧缩将他往里面吸,刺激得他在我耳边失声一喘。
「……你下面……倒是很会吸……」
流浪者把我翻过来正面朝上,伤口果然渗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会不会因此停下来。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撤出。
「这张嘴就这么馋我?」
「不够深、还不够……继续、继续操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呜!」
淫声浪语回盪在室内,他深入浅出抽插近百来下,我们先后高潮数次,花径剧烈痉挛收缩,随着心跳频率一阵一阵,让他的精液流入子宫。
全都射进来了,满满的,好温暖。
他拔出性器,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发颤,合不拢的阴道口滑出过满的液体,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伤腿抬高避免碰到水,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种欲求不满的羞耻感,像在邀请他继续蹂躪我。
少年打开花洒帮我冲洗阴部,手掌覆盖下体,长指压进来,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湿滑液体。刚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这样洗,我都有种被他指交的错觉。高潮的时候,我浑身敏感发颤,看到他眼角的薄红和笑意,忍不住抬头咬他的喉结。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呜咽一声,「别、别压那边……又会有感觉……」
「不排乾净,想怀我的孩子?」
「就说了不会怀孕,留在里面也没关係,身体会自然吸收的。」
他继续施力,让我排出不少白浊液体,流浪者修剪过的指甲猝不及防轻压尿道口,我没忍住,绷紧的下腹肌肉一松,哗啦水声中混入另一道浅弱的排液声。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这人偶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太滋润。
也许是这样,回到虚假之天后,我甚至不争气地梦见了他。
那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枫丹宴会,我一个人交际应酬忙得团团转,喝得烂醉,回到客房倒头就睡。有人压上来,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间拥抱回吻。
结果对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询问,连眼睛都没睁开,该不会喝醉了跟谁都能这么亲热?我笑着蹭了蹭他的颈窝,任由他予取予求,说当然是知道他是谁才这么给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么都没做,也一样会有人看不惯你。那你何不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在这边庸人自扰。
我很少梦到他,听见流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词用来安慰我,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老实说效果十分显着。精神状态健康了不少,腿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癒。
我们恢復了床事频率,深夜呕吐的次数也少了。果然性欲治百病。
交友广泛的我偶尔会接受他人宴客,我是的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而流浪者跟我不一样,他饮食地雷很多,虽然端到眼前还是能若无其事地笑着吃掉,但回尘歌壶后总免不了要批评一番,太甜太油太腥太咸……
好吧,他的厨艺确实有资格挑嘴。
在我肠胃不适的那段时间,有时候我吃不完一整份餐食,进食速度缓慢,又不想浪费食物,少年明知里头有他不喜欢的菜色,还是拿过去吃掉。
「我说过,你可以站到我身后的。」
翻译过来,就是可以跟他求助的意思。我愣了愣,「不过是东西吃不完而已,还好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我将这理解为他希望我可以跟他求助,于是我拉着他开始饭后运动--每天晚餐过后,我就会喊他入队,沿着稻妻群岛的海岸线散步摘海草抓鰻鱼。
第一个採集点是鸣神岛北岸,由流浪者抱着我跳下去,感受到风吹拂发鬓;然后是堇色之庭外,除了海草、鰻鱼外还能顺便钓个鱼。鰻鱼点位分散,为了节省时间,我挑的都是资源密集点,除了一个例外--借景之馆。这个点只有一条鰻鱼,特地绕过来,只是想看一眼他曾经沉睡的宅邸罢了。流浪者知道后不置可否,但每回来这里,目光都会柔和许多。
看来他也是有些在意的。
海浪声很悦耳,我想起和他在海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时他身穿白衣跳起剑舞,用纯净的离垢者姿态勾引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水声哗啦,鰻鱼又被他吓跑了。
「发什么呆?」他问。
「在想你可真好看。」
流浪者脱去鞋袜,白皙的腿浸泡在湛蓝海水中,浅滩上脚印绵延到远方,少年看起来乾净而自由,与世独立。稻妻踏鞴砂北岸的海岸,在入夜后,月光照射下,会形成近似蓝眼泪的美景。踩在上面,就好像走在银河里,任时光从身旁从容游过。
有次饭后运动不小心「贪玩」,彻夜未归,我们索性佔了一个海乱鬼的营地,在海边枕着浪声睡到早上。帐棚内很暖和舒适,我躺在他怀里,看海衹岛水面上透出薄明天光,心中有什么烦闷都被净化了。
「__,我看过一种说法,在床上表现越好的人,心理问题就越严重」
他冷笑,「这说法我看没什么可信度,你心里毛病这么多,床事表现怎么会这么差?」
「我下次就让你哭着求我。」我嘀咕道,「我心理问题也没这么严重吧……」
「是啊,你也知道,那些问题并不严重。」
他轻描淡写道。
我们都知道,我现阶段的问题,有一半来自于他。原来在他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我忍不住苦笑。
如果我遇到的是「散兵」而不是流浪者,这个症状恐怕会更严重。只有当他被世界遗忘、我才能从这样的发展中得到安心感。
很扭曲?我早就说过了。说得含蓄点,我希望能独佔他。这份心思自然是不曾对其他人表现过的。都是他勾起了我那不堪的一面。
他听完我的自白后,问道,「所以,你希望我没有朋友吗?」
这句话一针见血,让我像是被捅了心脏般瑟缩了一下,腰后却又被他掌住,牢牢锁在怀里。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很沉稳,过去早就透过读心知悉我的想法。
不管我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答案,他都不会被我吓跑的。
被这么问,就表示在他眼中,我的行为举止透露出这样的讯息吧?那还需要否认吗?倒不如大方承认--对,我就是这样卑劣的人,想把他捆起来,让他从世界上消失,只能在尘歌壶里任我予取予求。
但拋却被质疑的受冒犯情绪后,冷静下来想想,这其实是道陷阱题。
「以前也曾经有人这样问过我。我当然希望喜欢的人生活多采多姿,有时候我也不是非要这么极端,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而已。」
「什么是公平?」
我轻轻啄吻他,「公平就是……真诚待人、言而有信。如果想跟我走,就不要对我说谎,也不要人前人后、差别待遇,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像你在疑心跟暗鬼那两篇写的?」
「倒也不用这么极端。虽然我写的时候很乐在其中,但我捨不得让你经歷这种痛苦。即使你只是纸片人,我也希望你只要快快乐乐地当隻有人疼有人宠的紫薯猫猫就好。平时说想PUA你都是假的,只有想上你跟被你上是真的。」
「看来你想得很明白,我就说那些根本不是问题。」
我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对象是你,才有办法这样一笑置之。」
那些是非争端庸人自扰,本来就与他无关。流浪者如今也是个事了拂衣去的旁观者个性,纵然復刻在即,他曾三度被武器池背叛,于本人而言根本无所谓。
受伤的只有旅行者的钱包而已。
流浪者见我不是认真要调适自己的问题,便将手枕在脑后,换了个姿势与我面对面躺着,「那你觉得,我床上表现这么好,我的心理问题是什么?」
「……你还真敢说。」
「是你先起的话头,难道你不这么认为?要不,我再证明一下--」
「不必,你技术很好,可好了。」
每次都有求必应,做得我下不了床。
海浪声沙沙,光线穿过帐棚缝隙,落在他的发梢,看起来就像染上雪霜一样,纯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会有足以构成缺点的心理问题吗?
当然有。但经歷刚才的讨论后,我的问题跟他的问题,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强硬地转移话题,「我下週要抽僕人……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这就逃避了?我还以为你终于鼓起勇气要谈了。」
流浪者直勾勾地看着我,轻笑一声,有问必答地道,「歷任『僕人』都是疯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让自己的孩子互相残杀,现任僕人则杀了情同亲姊妹的青梅,接着又去杀了『母亲』,你不会被她的『优雅』和『亲切』给骗了吧?那些不过是她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罢了。」
「那你还记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时的场面吗?」
「记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轻咳一声,伸长手从背包拿出一张画片--里面的他穿着白色毛领连帽大衣和红黑色调的稻妻服饰,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双不怕天寒地冻的洁白膝盖跟小腿。画面只有一帧,这件服装便让全网沸腾。
他的穿着明显跟身旁那几位形成对比,是因为没戴帽子就没有安全感?又或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高大?紫薯猫猫,一夜之间变成了小企鹅,还是会咬人的那种。
流浪者调侃道,「真没想到,你会对那个装扮感兴趣。」
「因为这是我在喜欢上你之后,再一次与你的过去相遇嘛。」
在流浪者还是执行官时期,我对他并没有感觉,如今心境跟关係都变了,每一个有关他的讯息,对我来说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关于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拥有的资讯量并不多。
脑海浮现一双走在雪地里的裸足,还有开往至冬的船隻,以及后续他面对的一切,痛苦的实验,成神的改造,失去尊严和自由,往着自毁直奔而去,里里外外被鞭笞得体无完肤,再从空中坠下。
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我视野内的湛蓝海洋逐渐模糊。
本来是想调戏他的,反而被一阵没来由的心疼情绪淹没。我听他无奈地轻哼,捧住我的后脑勺吻上,连同眼泪一起佔有。
「不要凝视海边。」流浪者低声说道,「看着我。」
少年欺身压上我,以正面姿势深深进入我体内,一边插一边哄,声音温柔得让我越哭越难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负操到哭,实际上他根本没施什么力,只是停在体内温存,让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从膝盖受伤以来,我们就很少用背后式,他抽插了几回后,把我翻过身压在睡袋上,我刚想提醒他腿伤,他便抬起我受伤的右腿,往大腿内侧一咬,笑着说,「放心,不会压疼你的。」
流浪者调整角度,以侧边后入的方式贯穿窄径。经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操得脱力,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主导交合的步调跟节奏。
在我因高潮颤抖后缩时,他轻压我被操得隆起的腹部,白浊将子宫内射满,内外同时施力,潮点脆弱痉挛,有瞬间白光佔据视线,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边的沙沙声,还有他模仿人类呼吸的轻喘。
「没事了,我已经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边说道。
不痛了。原来如此。我颤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证他的话。
阳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样温暖。
是啊,冬天已经过去了。
于是天气逐渐回暖,尘歌壶里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绿的色彩。
我坐在化妆桌前,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阿散,过来一下。」
我随手拿出两支发夹,人偶不明所以的靠过来,左侧发鬓被我逾越又不失温柔地别上发夹,露出白皙肌肤和耳朵,昔日总是被发丝掩去的红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显,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来的亲暱举止让他僵住,但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我真的只是单纯在别发夹。
「不愧是阿散,这样也很适合你。」
「摆弄我的发型,很好玩吗?」
「天气变热了,夹起来凉快些。」
「别老做多馀的事,我是人偶,天气不会对我有影响。」
「但你脸都红了,明明很热吧?」
「……」
「你看,热到连耳朵也红了。」
「……」
「嘿嘿,走,我们去採鰻鱼跟海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