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吗!”
被罩住的眼睛隐隐能感受到透进来的光,这人竟敢把她拉到图书馆里头做!
“会有人发现的!”覃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在这寂静空旷的环境里不太明显,虽然已经临近闭馆,但是馆里的工作人员随时可能会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杳杳不是很喜欢这里吗?”男人将他不要脸的行径完全推到她身上。
他还在扯她的衬衫,覃杳连忙捂住那几颗可怜的扣子辩驳。
“我根本没有......没有说过......”
他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逗她的痒,下意识去扯他的手,男人就趁着这时机把她剥了个精光,接触到空气的乳尖立刻突起,覃杳还没来得及去遮,先被男人吞到了口里。
温热的、湿润的口腔将她的一点茱萸包裹着,他的舌头似乎还在嫌它不够硬,一下一下不断逗弄。
覃杳无力推着他的肩膀呜咽,身体酥成一碰就风化的饼干。
“可是我好喜欢在这里做,能看清杳杳被我操的样子。”
“啊......好痛,混蛋......”
男人吃够了将她抵在厚重的书架上,覃杳被迫承受他强烈的冲击,身后的隔断硌得她生疼,皱眉去咬他的手臂。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将她翻了个个儿,覃杳因为这个动作莫名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正在被煎烤的牛排,男人就是那个铲子。
视线被遮住,身体却更灵敏,他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部,他的阴茎没有着急进来,反而是小腿传来一阵黏黏乎乎的潮湿,和她被小狗舔时候的触觉一样。
这人竟在舔她的小腿!
“你有病吗!”
覃杳又气又羞,抬起腿就想踹他,反而被他拉住,从小腿一寸寸舔吻上去,和被小狗舔时候热乎乎的感觉不一样,被这人舔像是被蛇做吞掉前的洗礼。
男人舔过的地方都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不嫌恶心她还嫌呢!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全身都沾染上他雨后潮湿的信息素味道,覃杳闻着就想打寒颤。
他之后引着她的手撑住书架,顺势捏住刚才被他吞咽的奶子,“杳杳现在也还有好多水,是被我舔的吗?”在她身后凭借着这些蜜液再一次贯穿了她。
第一次体验后入的姿势,比正对着他要难受很多,他阴茎的每次抽插带来更多的快感,覃杳无力的贴着冰凉的书脊,企图用此来拯救沉溺于快感的脑子。
“会想着我自慰吗?”让她一点点失去理智失去羞耻心是他乐在其中的节目,而她最好的应对方法是装作没听见。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办法是去揉弄她的阴蒂,听着覃杳尖叫喷水他才终于满意。
图书馆的角落里春色一片。
渐近的脚步声将这春意打破,覃杳听到有人过来了,她猜测应该是琳琳。
男人被覃杳吓得紧缩的小穴弄得差一点又泄出,不悦地拍拍她的屁股。
“你还打我!没听到有人过来吗!”
男人一点没将那人放在眼里,身下动作依旧,覃杳气得牙痒痒,努力往前躲,“你还做!快给我滚出去!”
“她想看就来看,杳杳被别人看着操应该会喷得更多吧。”
他倒是爽了,她还要不要在学校里呆!
“你......”还没来得及骂他,先听到了琳琳的声音。
“覃杳,你不在吗?”
“我.......嗯......”她刚张嘴那人寻到她穴内的敏感点一顶,回答便化作了一声嘤咛。
撞击的节奏比之前还要快,覃杳完全怀疑他是故意的,可她此刻两股战战、娇喘连连。别提说话了,就连止住声声喘息都是勉强。
“覃杳你怎么了?”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琳琳停住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再过来一定会被她闻到他信息素味道的!
覃杳急得都快要哭了。
叁两下撞击之后,男人好像是赦免一般,终于不再那样折磨她,揉揉她的奶子,贴着她的耳朵私语,“回答她。”
覃杳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是沉溺在情欲里的样子,像平常一样开口,“没事儿,刚才这有本书掉了。”
“哦,你没事就行,这儿还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这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我先走啦!”
随着琳琳的离开覃杳松了一口气,而在她身体里的那家伙好像因为这场差点被第叁人得知的意外变得更硬了。
这个死变态!暴露狂!
覃杳的工作还没结束,她要对付更难缠的人。她也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肯定的是远超于上次在活动室的那场,到最后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感知能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胶水里滚了一圈儿,流动的速度粘腻又漫长。
直到胳膊发酸,覃杳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男人也终于舍得在她体内射来。
男人揽着她身体的手撤走,覃杳这才知道自己身体酸软得根本无力站住,倚着书架缓缓瘫坐在地下,她感觉到男人刚才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也因为她的动作正慢慢流出......
覃杳呼吸间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男人也顺势贴着她坐在地上,伸出手去勾她的小拇指,与这番纯情动作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我有没有操得你很爽。”
覃杳多想把他的手狠狠甩开然后响亮亮撂下一句脏话,但她现在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覃杳恢复了一会儿体力,挣扎着站起来整理衣服,男人的手更先扣上她的胸衣,她怕他又要做,背过手去扯他。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动。”男人餍足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假好心。”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老实地站在哪儿不敢再动。
“是啊,我现在更想做的是把杳杳所在这儿一辈子不能出去,只能天天被我操。”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回身上,覃杳勉强明白对待这种张口就胡言乱语的神经病就是不理他,所以她把沉默贯彻到底。
他心情很好,哼唱着不知曲调的歌。
覃杳听了一会儿,憋在心里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就不怕我把这块布拿下来吗?”
男人声音懒洋洋,“没关系啊,区别就是知道我是谁被我操和不知道我是谁被我操。”
“但我知道杳杳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即使我现在把这条布扯下来,杳杳也只会闭上眼睛吧。”
覃杳沉默了,他说的没错。
即便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又如何呢?在阶级分明的帝国,一切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果结果相同,那还不如选择那个麻烦最小的。
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和对眼前男人的厌烦使覃杳恶从胆边生,她猛地踹了男人一脚。
先不管了,踹了再说。
怕这人又发疯,也顾不得看不见,覃杳凭借直觉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跑向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