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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酔,那维莱特,多谢你们出手相助。”娜维娅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裙,“对了,须酔,你之前连衣服都不肯换,头发也没擦。急匆匆地就走了,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事情已经办完了。”
  已经在约定的时间见到那维莱特了。
  “唉,可是我和旅行者到沫芒宫的时候,你明明说自己刚刚从白淞镇回来。”派蒙凑了过来,“当时头发还湿漉-漉的呢。”
  “你们这么快就赶过来了,中间的时间也就够换个衣服而已吧。”
  须酔但笑不语:“现在还是探索遗迹更重要一些吧?”
  被须酔含糊过去的几人,转身开始探索了起来。
  跟在几人身后的须酔,朝自从听到娜维娅的话之后,视线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的那维莱特眨了眨眼睛。
  那维莱特的眼睛快速地颤动了几下,然后便欲盖弥彰似的收回了视线。
  “这墙可真墙啊。”须酔蹭到那维莱特身边,揶揄道。
  那维莱特收回放到石壁上的视线,悄悄捏了捏须酔的耳朵。
  那维莱特这个动作只是想让须酔不要再闹他了。
  却没想到须酔的耳朵瞬间变红。
  本来想好了一堆调侃的话的他,霎时间向后挪了一-大步,和那维莱特隔开了一个安全距离。
  他揉着耳朵收回视线,向前看去,就见到娜维娅瞪得圆溜溜的眼睛。
  迈勒斯在一旁清了清嗓子。
  须酔:……
  “这…这地可真地啊。”须酔没话找话道。
  “哈哈,是哦。”
  那维莱特看着须酔的背影,微微叹息。
  当小水龙太久了,都忘记其实须酔是不太适应这样的举动的。
  他垂眸,摸了摸放在内衫心口的位置小小金属环。
  之后几人发现了石板,看着上面预言,众人众说纷纭。
  须酔此时想到了生之执政的存在。
  在世界树的时候,他其实就想过去找寻能够破解枫丹预言的方法。
  然而,世界树的内部危险重重,有关于神明以及世界本源的信息更是被藏得极深。
  须酔几次尝试,最终都失败了。
  而系统留下的信息中,除了原始胎海之水外,并无多少同枫丹相关的信息。
  前代水神额歌莉娅就是生之执政创造出来的,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然而,当见过芙宁娜之后,须酔却打消了同生之执政谈一谈的念头。
  因为,他看到了芙宁娜身上的不同。
  那维莱特与芙宁娜并非同出一源,因此可能无法发现芙宁娜身上的一些蹊跷。
  但是获得了生之执政力量的须酔,却能很快发现对方身上的不对之处。
  芙宁娜不像一位神明,倒像是……被诅咒的人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须酔,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芙宁娜被须酔盯得有些炸毛。
  “没有,就是好久都没见到水神大人您了,被您这通身的气度给惊到了。”
  “虽然你的话让我很高兴,但是……”芙宁娜担心地用手摸了摸须酔的额头,“奇怪,你也没发烧啊。”
  “放心,‘神明’大人。”
  须酔告别了水神,联想到派蒙心有余悸一般提到的谕示裁定枢机下传来的人声,须酔有了猜测。
  他告别了那维莱特,同时也回绝了联手“审判”神明的行动。
  “须酔,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那维莱特问道。
  须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暂时还不能说。”
  “好。”
  须酔在谕示裁定枢机周围感觉到了一股不平常的能量流动。
  只是,演出即将开始,以观众的身份是做不了什么的。
  于是他想到了林尼留下来的密道。
  走入其中,他闭上眼睛,抬起手,尝试用力量连接谕示裁定枢机。
  须酔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意识的波动,并同其取得了联系。
  再睁开眼,他坐在观众席上,看到了另一个芙宁娜。
  又或者说……芙卡洛斯。
  须酔看着巧笑嫣嫣的芙卡洛斯,掩面叹息。
  “唉?见到我难道是什么很令人失望的事情吗?”芙卡洛斯不解。
  “不是失望……”须酔在进入这里之后,似乎就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了。
  无外乎就是“欺负”现在的沉睡的天理,钻它制定的规则的漏洞。
  “我只是…算了,等我先把生之执政和天理都屏蔽一下。”
  “谢谢你,须酔。”
  须酔同芙卡洛斯聊了很久,又似乎并没有多久。
  也许,只是随着对话的深-入,须酔心中的就越来越怅然。
  临走前,须酔问芙卡洛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芙卡洛斯摇了摇头。
  “芙宁娜……”
  芙卡洛斯闻言,看过来的眼神中带着些淡淡的哀伤,但却又那样温柔。
  五百年的伪装。
  对于一个人类来说,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须酔想,就连很多仙舟人,都无法在这样日复一日的伪装中,压制魔阴身。
  “我明白了……”须酔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说了也是没有用的。
  几日后,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须酔见证了两位“神明”的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