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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他姥爷这边的规矩,他得尊重和继承。
  婚礼在罗马的一座名为希尔顿·维特利亚的城堡里举行。
  这是17世纪传承下来的历史建筑,也是当时总统居住过的宫殿。但这里的主人不让后代对外开放,也不对其做任何宣传,更没有记入史册,所以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这座古堡。
  整座城堡从外看金碧辉煌,气势滂沱,仿佛带着远古神秘的力量,威严、庄重,让人心生敬畏和虔诚。
  从内看整个宫殿由鎏金打造,搭配少许水晶。约二十米高,每隔一段距离就悬着一个铜色镂空大吊灯,墙壁和房梁都是文艺复兴时留下的壁画,道路两旁和旋转楼梯的栏杆上,均是雕刻而成的天使雕塑,装潢复古典雅,庄严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站在其中,能产生身临其境的幻觉,仿佛跨越到文艺复兴,那个很有罗曼蒂克风格的时代,绝对是当年人类遗留下的艺术的瑰宝。
  这里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但以景家的势力,想借这儿举办婚礼轻而易举。
  不仅如此,他们对宾客出手也十分阔绰。
  在每一个宴桌上,都放着一桶金瓜子,这是景泽谦安排的,凡是见证他们婚礼者,人人有份,随手抓一把,就是京城市中心的一套房。
  这一天下来,花费绝对少不了三十个亿。
  景泽谦和沈知之穿着一黑一白的高级定制西装,正陪着景瑞辞和容语禾迎接宾客。
  因为觉得繁琐,他俩都没有在西装上过于装饰,沈知之只戴了一个黑色的夜玫胸针,景泽谦也只装饰了一颗深紫色的宝石袖口。
  唯一不同是,沈知之头发上带了一个白色的头纱,显得更加纯洁和娇妩。
  虽然他俩早就官宣了结婚,但小道消息也传出了他俩一直没办婚礼,很多家媒体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沈知之不喜欢被太过关注,景泽谦就封锁了婚礼的消息,但仍旧有记者听到风声,连夜飞过来,只不过被挡在了门外,不允许进来。
  原本沈知之邀请了程砚舟,可人家知道景泽谦不喜欢自己,就没来讨人嫌,只是随上了份子钱,以工作忙为由推脱了。
  谭故赶在婚礼前半个小时到达,沈知之坐着和他聊天。
  说话间,景泽谦走过来,谭故看到他就条件反射的身体站直,本想说“景二爷,您好”,结果话到嘴边就成了:“景二爷,您有烟吗?”
  景泽谦停顿了两秒,还真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全给了谭故。
  沈知之瞪了他一眼:“结婚还带着烟,我看你一天不抽就会死。”
  谭故看了眼烟盒上的牌子,罗密欧一号,一支就小一千,他深一口气差点儿没拿稳,忙问:“景总,这烟太贵了,我抽了会折寿,来根华子就行。”
  景泽谦淡漠道:“这是我最便宜的烟,你爱抽不抽。”
  谭故听他这语气,好像下一句就要说,你敢不抽我就抽你,吓得他老实的闭了嘴,不敢再挑剔。
  宾客陆续到齐之后,婚礼正式开始。
  景泽谦携手沈知之,与他一起并肩站在几节台阶之上的黄金台上。
  他们一起共念誓词,一起交换戒指,在一众亲友的祝福声中,热烈的拥吻着对方。
  当他们唇齿相碰的一瞬间,天花板上飘洒下无数个野玫瑰花瓣,洋洋洒洒到城堡的每一处角落。
  唯美、绚丽、至死不渝。
  最终,景泽谦还是娶到了自己从七岁就开始喜欢的男孩。
  坐在台下的容语禾看着他们终于能够幸福,激动的落泪,被景瑞辞搂在怀里哄了半天。
  沈知之抬手接住一朵花瓣,对着景泽谦莞尔一笑,眼眶也热了。
  就连坐在嘉宾席的谭故,不知为何都哭成了狗。
  婚礼进行到晚上才结束,景泽谦陪着容语禾送完人,扭头看不见沈知之的人影。
  他找了半天,才在角落的宴桌上找到他。
  沈知之靠在凳子上昏昏欲睡,他的手边倒了几个酒杯。
  才一会儿功夫没看住,omega就偷偷喝了不少酒。
  但他喝的是果酒,对胎儿没什么伤害。就算如此,沈知之还是醉了。
  景泽谦半蹲下身,轻声把他叫醒:“沈知之,我们该回去了。”
  沈知之睡迷糊了,红着脸嘟囔着问:“回哪儿去?”
  景泽谦把他抱起来,吻着他的耳边低语着:“当然是要回去入洞房。”
  醉酒的沈知之脑子反应不过来,只是乖乖的说了声好,由着景泽谦抱着他往外走。
  来到城堡门口,正好碰到陶韫,他看沈知之醉的不省人事,关心的问:“知之他不要紧吧?”
  景泽谦:“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陶韫的声音,沈知之睁开眼,扑腾着四肢扬言要下去:“今晚我要和嫂嫂睡!”
  景泽谦还没说什么,倒是他大哥沉不住气的出声道:“想都别想,我老婆只能跟我睡。”
  沈知之用想刀人的眼神瞪着景泽天,气鼓鼓的哼道:“那我就睡你和嫂嫂中间!”
  景泽天:“……”
  景泽谦:“……”
  陶韫干咳一声,哄道:“知之,今晚可是你和二少爷的新婚之夜,改天我再陪你睡。”
  “那好叭。”
  沈知之食指对对碰,勉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