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gb,介意勿看)
林爸不同意陈临溪和林书有谈恋爱。
这事儿得怎么说呢?
自从俩人在一起之后,陈临溪就成了无业游民,拿着收租的钱整天无所事事,在a大附近买了套房子和林书有一起住。再加上俩人原本是师生,林爸面子上过不去。
没课加上周末,就带着林书有这里玩儿那里玩儿。虽然没有公开关系,但也没有避讳,a大的学生经常撞见陈教授送一个女学生来学校上课,也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女学生是林书有。听说之前林书有上课被陈临溪赶出教室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然成了一对儿,不知道陈教授是怎么追到手的。
陈临溪也很大方,虽然他已经辞职,但校长还是希望他能回来教书,再加上学校实验室的事情还需要收尾,所以陈临溪总是光明正大的刷车牌号进校门,拉着林书有,一点没遮拦。
尽管被校长口头警告过让他收敛一点,师生恋说出去多少有点难听。但是陈临溪觉得俩人是辞职之后才在一起的,收敛不了一点。
“所以我得找个工作,岳丈才能同意我是吗?”
林书有噼里啪啦敲作业,用脚推开粘人的跟狗一样的老公。
陈临溪辞职之后,他们专业课换了个女老师,比陈临溪还变态,一个月交一篇对所学知识汇总的小论文,差不多逼疯了整个专业的人。再加上她现在搬出宿舍在外面住,和室友交流全靠手机,忙起来都不回消息,还好大部分不懂的问题问陈临溪都能解决,只有格式要求麻烦了些。
但他也不是全部都说,难的点个思路就不讲了,还得靠自己。
所以林书有现在很烦躁,没有耐心跟他讨论怎么让岳丈接纳自己这件事。
詹晋现在干的流水线工作他可不感兴趣,当初要不是受母亲的影响开始搞基因研究这项目,早就靠着收租混吃等死了,现在一切都顺畅了,还研究什么,剩下的一大堆事后烂摊子他可不想收拾。难不成穿上无菌服上流水线灌抑制剂吗?听说詹晋他爸都实现机器自动化了,估计也没有他的位置。
重新教书?带了几届学生只有一小部分人上课是真真实实地愿意听自己讲,大部分都划水摸鱼,全凭期末考突袭和转发锦鲤,平时测验要不是自己放水没几个能过的,更别提那挂科率了,不挂自己良心痛。
a大为大三准备考研的同学开设了考研课程,所以林书有除了上专业课还要去上考研课,还得利用其他时间学习考研专业课,整个人忙的歪七八扭,一团糟。就连最近两个月的发情期都没和陈临溪滚一块儿,两针抑制剂啥都治好了。反而是陈临溪快得分离焦虑症,一有机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
大学生加无业游民的配对小情侣,竟然能过上聚少离多的生活,也是神奇了喔。
当然,陈临溪也没闲着。当他提着燕窝和酒再一次被林爸不咸不淡地请出去之后,他顿悟了,如果不找工作,他真的会失去老婆。
转头就来了医院。
门推开,保姆正把饭放到陈父床边。床顶的架子上挂着下午要打的药,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多几瓶。
“不是给我安排上岗吗?这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
陈临溪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这几个月来,他隔三差五就来看一趟,彻底装不下去了。
陈父举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好半天没搭理。陈临溪走过去接手陈父的午饭,毕竟刚刚在岳丈家没讨到好,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给你安排个萝卜岗,你先着手准备考公吧。”
“还得考试吗?不能直接上任?”
“你以为?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
“那还得等半年多。”
俩人没说几句又吵了起来,陈临溪也没拿到个准信儿,只说考公,考什么岗联系好了发给他。
于是这边两个人都开启了学习模式,陈临溪还拿着资料恬不知耻地跟着林书有一块儿泡图书馆,也是让a大的学生们发现原来陈教授还是讨好型人格。
詹晋这边更是忙的没边儿了,陈临溪当了甩手掌柜,这研究所又凭着市长的口信儿全权交到他手里管,先是浑浑噩噩地弄了大半个月的检验,接着他爸又要开厂子,陪着挑设备仪器,无菌室设计,差不多转了两个多月没怎么休息,和蔡蒙也很久没联系了。
直到现在,批量生产抑制剂的厂才勉强转起来,他还得跟研究所的人一起忙质检。
天菩萨,研究所的人工资是升天了,他可是给他爹白打工。
再不休息,詹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猝死了。
蔡蒙倒是没所谓,之前跟着在c市跑了几趟,也知道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开放检测之后,詹晋还给她先查了基因链和激素状况,身体很稳定,基因链也很稳定,没有外显的迹象。还挺遗憾的,对4i女最大的奖励无非就是长个真的。
连续约好几次詹晋蹦迪无果之后,蔡蒙把目光转向了林书有。虽然专业人员很忙联系不上,但二性征分化的自己身边不就有嘛。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二性征分化的啊!”
考研思政课,林书有撑着脑袋听枯燥无味的知识和为了业绩不断PUA的外校老师巴拉巴拉的讲,蔡蒙还趴在自己旁边时不时丢雷。
“你不是不考研吗?”林书有转过头满脑袋问号。
“诶呀你快告诉我,我就是好奇。”
“不知道啊,这学期开学突然这样了。就开学的时候突然发烧,然后脖子过敏长了腺体,还能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第二天去找陈临溪答辩的时候突发了。”
“嗯……那你之后去研究所检查,他们有没有问你什么?”
“问了,不过我感觉关系应该不大。问我身高体重,有没有受伤经历之类的,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怎么啦?”
“我也想二性征分化。”
“呀!”林书有有些生气,不自觉加大了音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部分二性征分化之后是什么样子的,我跟陈临溪算是很幸运的那一批了,这太不稳定了!”
“诶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想…”
“哼。詹晋那边都说了你激素很稳定,不会突然分化的。”
上课的时候除了学习,在其他方面脑子总是跑的格外灵活。林书有听着听着不自觉走神,直到下课脑子里还在想这回事。
下课铃响,林书有摇醒睡的正香的蔡蒙,俩人挽着胳膊往外走。
陈临溪早早在教学楼下等着。下课人流量太大,他站在角落里,一眼就看到往外走的俩人。扎眼的美式穿搭,个子又高,耳朵上的钉子太阳一照能闪瞎眼睛,佝偻着腰跟旁边的人说话。
一看就知道,这不蔡蒙吗,詹晋的天菜。这大热天还被自己女朋友挽着胳膊,看着比詹晋还烦。
不知道俩人在聊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只好在人群里七绕八绕走到了她俩身后。
“詹晋问我是不是被人咬了。嗯……我记得我过年跟朋友出去喝酒回来确实被狗咬过,我爸带我打狂犬疫苗来着,俩犬牙印,还有点出血。”
“被狗咬?和二次分化有什么联系吗?”
“因为我当时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奇怪啊,类似‘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好像确定我被咬就是导致我二次分化的原因。”
林书有说着,还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给蔡蒙看。
正准备上去挤开蔡蒙和自己亲亲女朋友贴贴的陈临溪动作一顿。
对,是我咬的,我是林书有的狗。
他不是恋脚癖,谁让林书有喝醉酒了像傻子一样把鞋全撒开了,自己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她还蹬鼻子上脸把脚放自己脸上。
咬一口很正常吧,人之常情。
不过詹晋怎么没跟他说这事,他都不知道林书有以为自己是狗。
而且蔡蒙问这个干什么……
旁边有同学认出陈临溪,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林书有才注意到他站在身后。撒开蔡蒙,咧着大牙贴着陈临溪,“你怎么来啦!”
见到陈临溪,蔡蒙自觉退场。虽然相比之前对他的了解多了一些,但她并不觉得陈教授是林书有嘴里黏人爱撒娇还很好说话的样子……课上板着脸问候挂科同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回宿舍路上,蔡蒙掏出手机,看着上一次和詹晋的聊天时间还是一个半月前,她约他去迪厅被拒绝了。
“被狗咬会促进二次分化吗?”
消息发送。
詹晋正打着电话给老爸说要罢工呢,嚷嚷了半天换来了两天休假。早知道不接这个活儿了,陈临溪现在倒是闲着,这也不用管那也不操心,他忙的快撅过去了。
回到家一顿收拾,洗了个澡一丝不挂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大白天,家里的帘子倒是拉的严实,他喜欢这种隐约透光能看清的环境。
拿起手机,看见蔡蒙发来的消息,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过这是什么问题?
“想知道?要不要在老地方喝几杯?”
对面秒回,“妥!”
大三下课其实不多,她既不考研也不考公考编,没有林书有那么忙碌。室友们都有其他打算,只有她每天闲着打打游戏,之前的一起蹦迪地姐妹们都研究起二性征了,被她们讲的,自己也格外感兴趣。奈何林书有懂的不算多,陈教授那里不敢问,詹晋也忙的联系不上。
收到消息后定好时间立马就出门了。
詹晋从头到尾收拾了个遍,挂了胡子敷了面膜,这段时间不怎么见阳光还白了不少,就是也没抽出空健身,肌肉都萎了,临出门前还找出家里落灰的哑铃练了练。
此刻盯着蔡蒙的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所以被狗咬到底能不能促进分化啊?詹老师?詹博士?”
“你在哪儿听说的这个?”詹晋一头雾水,招招手,随意点了一杯酒。
“林书有说的。”
“啊?啊~她不是被狗咬的,她是被陈临溪咬的。”
“啊?不是咬在脚踝那块吗?陈教授怎么咬的?趴地上?”
“不知道,他没跟我说。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虽然她确实是因为被陈临溪咬了之后才很快分化,但归根到底是她本身就快到临界值了,陈临溪咬她一口只能算催化剂。”
“为什么?”
“当时陈临溪易感期,身上信息素味儿本来就冲,他是alpha,碰巧林书有携带的是omega基因,所以他咬她一口才能催化她分化,如果是普通人就没什么作用了。”
“条件这么苛刻吗?”
“是的嘞,小概率事件。”詹晋端起刚推到自己面前的调酒,一口闷掉。
显然蔡蒙很失望,格外的多喝了一点。还顺嘴问了詹晋的易感期,虽然有些冒昧,但詹晋还是告诉了她。不过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无情的重述蔡蒙的检查报告,上面显示基因链很稳定,激素也很稳定,分化概率为百分之二。
也就是说,没有意外事件是不会发生的。
这倒是,但是会发生别的意外啊。
蔡蒙喝的眼皮都翻过去了,捂着嘴一个劲要吐,詹晋好几个月没健身,差点没捞住她。面对面撑着她,才憋着没吐出去。
正准备推着人往外走,蔡蒙一个猛推差点给他脖子干骨折。
“离远点,你,你挂我耳钉了!呕~”
“……”
喝成这样,又不好送回学校,家也不在a市,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贼窝。
如果说在回家的路上詹晋还抱有希望,那么回家之后他是彻底失望了。因为蔡蒙yue了一路,俩人衣服都脏了,还赔了人家滴滴师傅的洗车钱。
这还不算,她睡的跟死猪一样,半点不带醒的。
詹晋跟老妈子一样闭着眼睛摸瞎给她换了干净的衣服,还擦了一下弄脏的地方,把人丢床上,自己收拾了一下,在沙发上累的昏睡过去了。
在这结局,也算是不错的。
如果蔡蒙没有凌晨四点多还爬起来耍酒疯的话。
而看清蔡蒙手里拿的东西之后詹晋更是魂都要飞了,恨不得立马去死……
“詹博士?这是什么?嗯?”
蔡蒙手里攥着一个看起来圆润光滑的物件,柱状,顶端向上微翘。
詹晋正烦着,皱着眉头被蔡蒙摇起来,他都快跪了。还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刚睁开眼就看见快被怼到自己脸上的东西,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在哪儿拿的!”
这房子他一直一个人住,爸妈没来过,陈临溪也没留宿过,真是大意了。
“啊?”蔡蒙回头动作缓慢地一指,刚适应黑暗的詹晋顺着方向看见了被打翻在地上的床头柜。他房间里铺了地毯,刚刚又睡得太死,一点没发觉。
一看杂七杂八的情趣用品散落了一地,詹晋毛都炸开了。
“不是……”
蔡蒙将手里的小玩具丢到一边,两手搭上詹晋的肩头,附身贴在他耳边,“詹晋,你喜欢这个吗?”
詹晋梗着脖子说不出话,红透半边天的耳根子贴在蔡蒙湿凉的嘴唇。蔡蒙一只手勾住詹晋的脖子,不断在他耳边重复这句话,另一只手向下摸,精准地摁住凸起的乳头,隔着粗糙的衣服不停地上下摩擦。
詹晋撇过头,紧抿住嘴唇,强忍着声音,连呼吸都忍着放慢了下来。
一下一下如同触电般不断刺激他的大脑,酥酥麻麻的说不上的感觉。甚至不知道乳头连错了身体里哪根筋,她擦过一下,嘴巴里上颚就痒痒的,想张开嘴舌头顶着挠一挠。
“喜欢吗?”
他败下阵来,轻轻将头靠在蔡蒙肩膀上,张开嘴一阵急促的喘息,等到缓过来才小声回应,“喜欢。”
蔡蒙一只手不断顺詹晋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向下隔着裤子轻轻揉。在她没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詹晋绷紧后背没有主动的动作。
“乖,自己把裤子脱了。”
蔡蒙松开手,从詹晋怀里站起来。眼睛已经能适应昏暗的环境,哪怕拉着遮光的窗帘,詹晋也能看出蔡蒙眼里的清明。
她没有耍酒疯,那么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轻轻拽着蔡蒙的衣角,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没穿鞋子,所以他能看见她的头顶,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阴茎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上衣盖不住。脱了毛光溜溜的,蔡蒙的手碰上去,感觉那块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光滑。
拉着人回到卧室,略微用了点力气推了一下,詹晋就顺着一屁股坐在床边。
没开灯,但蔡蒙看的清楚。
从地上散落的一大堆情趣用品中精准摸出了一个环状略带点弹力的圈,接着又摸到一瓶润滑液,倒在手心仔仔细细揉搓。
詹晋撇过头不敢细看,空气里弥漫开的椰子糖的味道烧的他小腹疼,如果是omega在他旁边都得跪下了,也就她还能在一边专心致志地揉手里的东西。
还要套在自己二弟上。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下意识往上小幅度顶了一下胯。
冰凉的润滑液在她手里带了些温热,但当她把手扶上自己阴茎时,还是凉的往后瑟缩。
要命,她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些。
拇指压在马眼处不停地摩擦,虽然隔着润滑液没有那么刺激,但大拇指黑色的美甲边缘时不时刮蹭,又痛又麻,爽的詹晋天灵盖都要掀了。
等到润滑液差不多抹满整根,圆环才被撑开套在最下面。虽然它有些弹力,但也足以压住射精管。
蔡蒙弄完这个拍了拍詹晋的后腰,后者下意识翻过身把屁股翘起来,像被精心训练过的狗,一个指令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蔡蒙还准备开口提醒,没想到他还细致地往下塌了腰。
蔡蒙有些意外,但是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从地上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里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摸上润滑液抵住屁眼不停地摩擦。虽然她之前有在手机上看过,但还是头一次实战,有点怕弄疼了他,也不能确定前列腺的具体位置。
发现他有些紧张,放下假阳具,食指摁住带了些力度地揉,直到可以轻松塞进三根手指,才拿起刚刚的假阳具又挤了些润滑液往里塞。
詹晋咬住床单一下又一下闷哼,其实没有很舒服,甚至阳具上凸起的颗粒滑过肛门口时还有些酸痛,阴茎也被勒的有点胀痛,但很爽,心理上的,爽翻了。
单身了二十五六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志同道合的,脑子里突然闪回大学时期一直不明白自己性取向的痛苦时期,而现在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任人弄,幸福地笑出了声。
?
前列腺似乎在较深一点的位置,蔡蒙另一只手摸到詹晋的小腹处比划,接着一边小幅度推着假阳具往前顶,一边观察詹晋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爽点在哪儿,但是老婆爱探索就让老婆探索吧。蔡蒙顶一下他就哼一声,哪怕还没够到位置也不急着往后推。
直到差不多整根没入只留下底座在外面,蔡蒙用力摁了一下小腹,能感觉到体内硬硬的触感,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
斜着用力向小腹处推了一下,詹晋立马爽的整个腰身都在颤抖,嘴里蹦出来的喘息声呻吟声也明显和刚才不同,蔡蒙满意地打开了底座的按钮。
嗡嗡的声音从他体内传来,詹晋肛门口不断收缩,双手捏紧了床单,嘴里大声地喘叫。
拉着他的胳膊翻了个身,詹晋仰躺在床上。蔡蒙利索脱了裤子,坐在小腹处。体内的震动隔着肚皮传递给她,只几下就舒服的软了腰。
“喜欢吗?”
蔡蒙两只手撑在詹晋耳边,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或许是过度的刺激或许是情欲,他眼尾红彤彤的像画了彩妆,睫毛根部几点反光的泪水,偏他还撇过头不敢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略微用力地往下坐一点,他就张开嘴喘的上气接不上下气。
自己是什么欺负良家少男的变态吗?
用腿分开詹晋的双腿,膝盖顶住底座不停地转动,食指压在小腹上也随着震动不停地揉圈打转。爽的詹晋直翻白眼。
“喜欢吗?”
“喜…喜欢!啊啊、哈……啊”
阴茎不断涨大,勒住的地方下陷严重,粉嫩的龟头也涨的通红。蔡蒙往下拨开裹住龟头的包皮,指头贴住鬼棱下方来回摩擦。
“嗯、啊!不!不行!哈……!”
“想射吗?”
“想……啊啊、”
挪开膝盖,蔡蒙摸了一些润滑油在自己私处,用手握着阴茎慢慢坐下去。她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之前在片里看到的都很顺利很舒服的样子,但詹晋实在是太大,涨的她感觉自己快裂开。进一点缓一下,急的某人直往上顶腰。
“嗯、别急……”
磨蹭了大半天,终于顶到一处有点偏硬的地方,蔡蒙不愿意再往里进。普通人和二性征的身体构造不同,在这处极为明显,詹晋还有一个指节大小的阴茎裸露在外面,但在往上顶到宫颈口,蔡蒙不会感觉到舒服,还会觉得闷痛。因为普通人的宫颈口不会打开,这是用来保护子宫的。
詹晋明白,所以在碰到这处后克制住了动作。
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下半身,还没动作,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蔡蒙撑着詹晋的肚子浅浅进出两下,他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是听说alpha的阴茎还会在发育,比普通人要更大一些,但是这动起来也太困难了。刚才摸上的润滑液跟没有一样,自己分泌的也不够用,稍微动一下就感觉他拽着自己的内壁移动。
蔡蒙稍微起来一点,趴下去亲吻詹晋的嘴唇,被他扣住后脑勺不断加深。口水因为重力的原因被他轻而易举地卷走,耳边时不时传开吞咽的声音。
“我、我没力气了,你来动。”
詹晋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转了个身,把她放在床边,自己跪在地上。拿起床边的润滑液挤了一些在连接处,小幅度的抽插往里送。接着摁住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慢慢地等到她适应。
蔡蒙拉着詹晋另一只扣在腰间的手,腿腕勾住他的腰,慢慢放松自己。
“蒙蒙,我想射…”
肛门里的假玩具随着动作滑落出身体,掉在地毯上,阴茎更是勒的发痛。
詹晋抵着敏感处不停地撞击,在蔡蒙又一次夹紧的时候半站起来,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把阴茎又往里送了些,趴在她的耳边祈求道。
“在、在外面!”
詹晋乖乖地退出来,双手放在膝盖上跪在床边,等着她来解开圆环上的暗扣。
指甲挂的他有些麻,蔡蒙坐在他身前仔细研究着,他也不着急指导,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张着嘴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
摸到暗扣费了些力气解开,阴茎周围已经勒的有些发紫。蔡蒙重新推到詹晋,坐在阴茎上前后摩擦,腰都快摇断了,他才射了出来,一些浇在她身上,大部分都在詹晋的肚子胸口上。蔡蒙用手沾了一些举到鼻子边闻了闻,和想象中的味道不太一样,有股刺鼻的腥味,接着随意揩在詹晋的身上。
“开灯去洗澡吗?”
詹晋从床上坐起来保住蔡蒙的腰,狠狠的在脖子上咬了一口,“一起洗。”
俩人收拾了一番,又换了身衣服,天已经大亮了。内裤湿答答的,詹晋的裤子腰太粗,蔡蒙干脆光着下半身在家里走来走去。
詹晋洗完澡给自己二弟擦了点药,才穿上裤子把房间收拾了一下。
打开客厅的灯,桌上放了一些糖果零食,蔡蒙扒拉扒拉拿出两颗椰子糖,自己塞一颗,给詹晋塞一颗。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个糖,我小时候经常吃。”
“哼。”
不明白詹晋为什么突然有点生气。瞧见床上已经收拾好,利索的爬上床盖上被子,拍了拍另一边,“过来睡觉。”
詹晋把玩具擦干净收进床头柜里,爬上床抱住蔡蒙的腰,找了个舒服位置。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之前喝醉酒跟你吐槽我前男友的时候就发现了。”
“为啥?我又没说啥?”
“你是没说啥。啧,”蔡蒙翻了个身捧着詹晋的脑袋,“我一说完,你眼睛看我跟看锅里的鸡一样。”
脑袋被人控制住动不了,詹晋眼珠子乱翻,“是、是吗?”
“另外,我问你哦。这种算意外吗?我能二性征分化吗?”
“你想变成什么?”
“alpha?omega?都行。”
“不能别想了,快睡吧。”
“哦。”
蔡蒙翻回原来的位置,拿出手机给辅导员请完假,闭上眼睛睡了。
…………
林书有撑着脑袋听课,今天身边没有蔡蒙还有些不习惯,这人最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经常不见人影。
顺手从荷包里掏出两颗椰子糖,这还是前两天碰见蔡蒙了她给的,说是别人送的,太多了吃不完,分了半罐给自己。
递给陈临溪一颗,他今天很闲,拿着申论资料坐在她旁边看,于是贴心地拆开包装纸喂到他嘴里。
陈临溪看也没看就吃了,“谁给的?”
林书有一边拆自己的那颗,一边回答道,“蒙蒙给的。她说别人送她的吃不完,给了我超级多。”
听完,陈临溪猛的抬起头,把林书有手里的那颗抢走丢进自己嘴里,“不准吃,都丢了。”
“……?”
考公真的会把人学成傻子吗?
原来陈教授还会抢别人的糖吃吗……?
坐在林书有陈临溪后面目睹一切的同学,趁着课间悄悄挪了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