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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限制文对照组重生之后(NPH) > 9.汹涌(H)含吃奶
  “所以你是说,”王慎言的声音懒洋洋的,字正腔圆,“你对于性的所有癖好和热衷都是由你的丈夫一手调教出来的?”
  “啊……可以这样说……”成明月有些难耐地眯起眼睛,她说了部分的事实,颠倒了下顺序,隐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粗枝末节,她实在是没必要也没有能力说谎,她的理智总是会在多余的欲望下被焚烧被挤压被摧毁,只剩下一些最隐秘的、最脆弱的、最本能的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与情感。
  对方只是隔着一层衣料慢条斯理地揉着自己的胸乳的时候,成明月就已经快要被漾成一团水波了,王慎言的抚摸玩弄根本就毫无章法,太轻太重,他并不是以一种想要引起她的情欲或者满足他本人妄想的揉捏,他表现得成明月的胸乳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只是单纯的一种确认,这是我的东西,我拥有绝对的归属权。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成明月觉得自己几乎是瞬间就要湿透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够接受自己确实是对这种被完全占有到一丝不剩的性爱情有独钟,但她不太清楚这到底是被人为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癖好还是一直就潜伏在身体阴影里面的本能。
  她又绞了绞腿,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她已经成功败在了自己对于性爱的贪欲之下,但她却不会是唯一的输家,成明月的膝盖弯了起来,隔着家居服和浴袍轻轻地在男人的大腿内侧打着转,白色的浴袍已经被顶起一个很大的帐篷,成明月又望了望丈夫的脸,他像是什么都没有被影响到一样依然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她知道他接受过专门的抗诱惑训练,但那些两个人同床共枕的记忆还在,回忆以往的性爱过程也是成明月的消遣之一,很多以为早就忘怀的细节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就会苏醒过来。
  她轻轻地吻上对方的嘴唇,舌头擦过他上唇的唇珠,虎牙的尖端压在那上面,稍微用了一点点的力气——
  “你……很喜欢……这样亲我……”成明月在热切的接吻之间断断续续地阐述着事实,这实在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她的口腔几乎要被那根粗暴肥厚的舌头给占满了,这不是那种浓情蜜意的接吻,这是进一步确认归属权的仪式,但到底还是跟揉胸不一样,舌面舔过她上颚的时候那种强烈的下流感扑面而来,仿佛纠结在口腔之内的舌头不再是舌头,而是性器的衍生品。
  眼睛里有着朦胧的雾气,成明月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深陷在对方的黑色的短发之中,她的衣服被撩到了锁骨的位置,那根刚刚还在她口腔之中肆虐的舌头此刻正舔上早已立起来的乳珠,吸吮舔咬,啧啧作响,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好像能够从顶端的乳孔里面真的吸出什么东西一样着迷,成明月被舔得双眼迷离,但是他只关注左边的,右边的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擦到过,只能委委屈屈地立起颤巍巍的乳珠,期待着被好好玩弄一番。
  左乳被舔咬得又酥又痒,那股子让人绵软的力道仿佛能够穿透层薄薄的皮,直接舔舐上心脏一样,但是右乳什么都没有,就连触碰都没有,成明月的手指压上男人的脸,强迫他从自己的乳团里看自己一眼,声音脆脆弱弱地哀求着,“还有另一边……也要嘛……”
  但是她的祈求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固执得很,牙尖甚至又用了几分力气压过最上面的乳孔,那点痛感浸透在绵软的酥麻之中,咬得她心都快碎了,小穴也湿透了,那双凌厉的眼睛自下向上扫过成明月的脸,光是迎着这样不满的目光,成明月就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体,敞开了所有让对方完全的检阅。
  她推过自己的右乳,密密地压在男人的左脸上,笑得讨好,绵软的雪堆出来似的右乳在她的手中溢出,但在男人什么都尺寸超标的大手之上就完全被掌握,仅仅是乳肉上感受到了不同于自己的体温,那些粗粝茧子的触感就足够让她沉醉,她的裤子只被扒到大腿,因为只有腿心的小穴值得被使用,多余的布料桎梏着成明月想要用腿环上对方劲腰的邀请。
  他操了进来,她湿的实在是过分厉害,都不在需要王慎言再做充足的前戏。
  王慎言很少会在床上说话,他只会发出本能的喘息和低吼,他的征服欲完全寄托在阴茎之上,尽管他知道女性的快感大多来源于阴蒂那簇神经束上,阴道里面能够感知的快感要低得多,不然顺产生孩子岂不是要痛到根本无法持续,但是他跟绝大部分的男人一样庸俗,了解知识不代表会认同,诸多的男性向色情作品表现得像是只要有一根鸡巴就能够征服所有的女性,他知道这不可能。
  但是望着成明月的那张漂亮的脸被快感摧毁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成就感爆棚,她的那双有些狭长的漂亮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从眼尾到脸颊全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密密的额汗渗出来,又被眼泪带走,她的嘴唇就像是搁浅的鱼一样一张一合,在长长的气音呻吟之中还要努力叫着自己的名字,用尽全力地赞美他的性能力,
  “王慎言王慎言……不要不要不要……好大太满了太满了……啊哈……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要被肏死了……真的要被老公肏死了……老公老公救救我……老公太厉害了啊啊……满满要死在床上了……”
  他只需要埋头苦干就行。
  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她有着定期除毛的习惯,她的下半身很光洁,腿心也是健康漂亮的肉粉色,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液从缝隙之间淋得湿透了,全是一片黏腻,王慎言的阴茎怼进去的时候有着像是在一点点碾开肉壁的被包裹感,他进得很慢,实际上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爱了,但是每次真正进去的时候他总有种不真切感,光是吃下自己一根手指都有点勉强的小穴居然真的能够吞下自己的阴茎,他仔细观察着成明月的脸,捕捉分辨着真正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