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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见手青【SM 1V1】 > 58.“都是你自找的”(囚禁扇逼尿道棒肛塞)
  她很想尖叫、咒骂或是求饶,但是全都被口球堵住,巨大的口球让她吞咽都困难,何文渊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在阴蒂那么颗脆弱的肉球上肆虐着。
  打转、拨弄,等那颗肉球红肿到自己迫不及待地突出包皮,男人的食指也加入进来,将那颗小肉粒捏在手里摩挲。
  室内仅有她胡乱的呻吟声回荡,时不时又因为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上面和下面都像是开了水龙头,泪水、口水,还有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小阴唇,接着,阴蒂上一空,胡愚获心里警铃大作,只能感受着有个细小的物件在自己穴口打转摩擦,沾染上更多湿滑的淫液。
  要疯掉了,绝对会疯掉的。可惜被束缚得太死让她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胯下用力,紧紧的缩着润嘟嘟的逼口和屁眼。
  这样微不足道的反抗,换来的只有响亮的一巴掌。
  “唔...!呜呜!”
  一手拨开阴唇,一手四指并在一起,整块逼肉包含阴蒂在内,被何文渊毫不收力的一巴掌打得发烫。
  “放松点。”
  男人如是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对着拨开的逼肉抽打下去。
  胡愚获尖叫呻吟,却还是不肯放松下去。抗拒心理还没被打趴下,那么何文渊会给她的,只有更深刻的教训。
  巴掌再次落下,却不像刚刚那样带着停顿了,接连不断又毫无章法,每一巴掌都照顾到整块小逼,淫水从逼口不断地流出,又被巴掌打得四溅开来。脆弱的小肉球被击打得椭圆,还没来得及再次恢复圆润红肿的形状,就又被狠厉的巴掌打扁下去。
  “骚逼都被打肿了,绷紧给谁看?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抽几下飙这么多水。”
  何文渊语气不善,每一掌都裹挟着大力,抽得手里那张逼口张合着喷涌淫水。
  胡愚获嗓子都要喊得嘶哑,不可控的向前一挺,被抽打的熟红的嫩肉往男人手里又送了一步。何文渊知道她快高潮,巴掌扬起,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又是一巴掌,把身下狼狈到极点的胡愚获送上顶点。
  剧烈的呻吟、痉挛之后,是她再次被口水呛到后的剧烈咳嗽。何文渊并不心疼,拿着尿道棒轻轻在她被抽得又肿又烫的逼肉上拍打。
  “再装什么有骨气,逼都给你抽烂。”
  身下那人抖得厉害,恐惧加上剧烈的刺激,全身都抖个不停。他伸手分开两瓣红肿的阴唇,找到那洞小而嫩的尿道口。
  男人也不急切,尖尖的顶端顶在尿道口搔痒,胡愚获仅剩的一点反抗心理被刚刚的高潮摧毁,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眼神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可以,她想切断自己的触觉,如果被玩弄到昏厥,也比这样清醒的感知要好。
  尖端已经轻轻插入尿道,她连嘶吼都做不到,这样细小狭窄的洞口被塞入,酸而麻的感觉就像是被电击后的余韵。被限制了动作的双手小幅度的扑腾两下,最终抓住了两根束缚自己的铁链。
  口球都要被她咬碎了,尿道棒缓慢的深入,她想咬牙,只能咬到那颗抵在自己牙口之间,顽固的口球。
  被刺激出剧烈的尿意,整个尿道酸痒得折磨到她快要崩溃,才得到男人一句:
  “好了哦。”
  何文渊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处于尿道外部的小环,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肉上抬了些许,让她身后的屁眼整个暴露更多。
  胡愚获不敢再用力绷着身子,她只要稍稍想夹紧一点下身,就像是吮吸那根尿道棒一般,敏感又细窄的洞壁几乎能把整个尿道棒的纹路描摹出来,只能尽力瘫软放松,以求减少些许刺激。
  先是手指,在放松后松软的菊穴上,摩挲两圈又轻轻按压。
  男人甚至不用使劲,只是轻轻的按压,指腹就陷入了后方的洞眼,肛塞也在逼口蹭蹭,直到整个涂满湿滑的液体,才向后探了探,试探性地插入了一个尖端。
  “身子骚成这样,一点润滑油都不用上啊。”
  揶揄的语气刚落到胡愚获耳朵里,肛塞便被男人猛地施加力道,极快的陷入其中。
  在她一声剧烈的哼喘之后,室内再次归于寂静。
  胡愚获在努力的适应身下的异常,早点适应下来,也许会好受一点。自己的臀部再次被男人单手托着抬起些许,垫了根干爽的毛巾。
  弄完了,何文渊才在胡愚获身边坐下。他毫不客气的在胡愚获裸露的胸膛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她身上。才又伸手,单手搭在她的脑门,拇指在额头上轻轻打转摩挲。
  “哭成这样了,我发现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拇指从眉骨处往上抹过,似乎要将她紧皱的眉头抹平。
  “别这样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从头到尾、到现在,都是你自找的。”何文渊的手从她的脸颊划过,指腹擦过脖颈,又缓缓地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见男人起身,身侧的床垫也弹起来些,胡愚获忽然发出急切的哼吟声。
  “唔...!唔嗯...!”
  被束缚住的手脚因为挣扎牵扯动锁链,哐啷啷的响。
  “怎么了?”何文渊再次坐下了,大发慈悲似的捧住她的脸侧,食指轻轻擦着她湿润的眼角。“会害怕?”
  不能说话,胡愚获只能尽力的点点头。
  “我一会儿就过来,”男人难得安抚她,居然是在这种时候。“这里有监控,我会随时关注,不用害怕。暖气我也会打开,虽然不太冷,但考虑到你没穿衣服......还是说你想盖被子?”
  胡愚获全部都摇头,眼神楚楚可怜,又带着些怨念,只顾着摇晃脑袋表示抗议,头发在床单上蹭乱成一团。
  “都不想?”何文渊伸手理她的发丝。“就想要我在这?”
  胡愚获赶紧点头。
  她也不想的,她明知这是男人一手带来的,但是在此刻,在这样的处境里,她能依靠的只有何文渊,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也只有何文渊。
  哪怕是何文渊亲手把她放置在这样的处境里。
  但,
  ——“不行。”
  何文渊的手还在慢条斯理的整理她的发丝,却吐出这样冰冷的话。
  “好好体会,现在的感觉。”
  他俯下身子,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随即站起来,身后的呜咽没有换得他一次垂怜,甚至回头都没有过。
  那扇门被男人打开,又关上。空荡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胡愚获抽噎和喘息。